艺术家成方:浅论中国花鸟画的新

2018-09-02 10:07:13 来源:《小康》·中国小康网 作者:成方 责任编辑:康小君 字号:T|T
  二、花鸟画的创新之路

  社会在变,时代在变,人的思想也在变。花鸟画与人物画山水画一样,只有观照现实社会与时代精神,注入现代意识,切入现代人生,寻找新的艺术语言,才走出了一条真正的创新之路。

  近年来花鸟画是一个百花盛开的花园,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花鸟画正以一个崭新的面貌在表现时代、歌颂生命、保护环境、关爱自然、呼唤和平、提高全民族的文化素养,在反映这些当前和未来的大事方面,花鸟画正显示出它特有的生命力。

  花鸟画不仅是表现花鸟之美,更重要的是把花鸟作为表现和抒发人的意念、情怀、思想、精神的重要媒介。画家通过富于情感和生命的花鸟形象,来表露对自然界的体验和认识,来反映社会情调和气氛,通过感人至深的画面,探到当代花鸟画家心灵深处的幽情壮志来,这是花鸟画的长久生命力所在,如果花鸟画忽视了精神性内涵,必将失去生命,这个画种就会变得毫无生气并很快会感到走投无路。愿更多的闪烁着当代生命精神和情趣的花鸟画作品问世,构成时代的灿烂画卷。

  笔墨是花鸟画的重要表现形式,也是作为中国画的花鸟画最为核心的特征,舍其笔墨几乎等于对该画科的否定,所以花鸟画之创新最大的难题之一在笔墨。历千百年发展,经无数次变革始终未舍笔墨,反而是将笔墨推向一个又一个高峰,笔墨依旧活跃在宣纸上,生命力愈来愈强。因此,笔墨既不能舍弃,而逾越前人高峰,又几乎是个无解的难题。笔墨所具有的无限的抽象性、表现性、情感性、时代性及其穿透力、渗透力和玄奥的特性,正是我们不忍丢弃赖以变革的重要因素。传统意义上的笔墨作为文化现象不是永恒的,而是可变的可以发展的。

  笔墨的意韵是流动在心与纸之间的一种生机,是情、意、神的畅游,也是心理幻象与现实印象在精神上的重迭与整合。洁白的宣纸是画家驰骋意念,渲泻情感的广阔的精神空间。现代人的生活、情感、思想与古人前人已发生极大的变化。问题的关键在于笔墨的变革离不开文化品位和一定的精神含量,如果仅仅从形式上谈笔墨的创新,从下笔的干湿浓淡粗细快慢及画面肌理上做文章,就成了舍本求末,一定会陷入俗不可耐的笔墨游戏中从而失去笔墨。

  李可染大师认为对待传统,应“以最大的功力打进去,以最大的勇气打出来”。传统笔墨的简、雅、淡、拙、孤、朴、奇、崛等,体现了水墨韵味的精神内涵。以现代人的真诚面对传统笔墨,最大程度地继承其有利因素,最大程度地发挥个人潜质,把握笔墨的精神内涵并切入现代新的审美意识,将笔墨纳入自身心理轨迹,提升融会于自我精神活动之中,心领神悟。从而赋于笔墨新的涵义、新的内容、新的品格,新的理念,笔墨就会产生新意义。如果说,传统笔墨在表现现代生活时存在差异和距离,那么,重新解构语言转换语言方式就是十分必要的了。转换的过程便是解散原有传统习惯与传统笔墨的秩序,形成笔与笔、笔与墨之间的新的结构方式,建立新的秩序,从而构成能吞吐时代精神的笔墨方阵。

  画家任伯年的花鸟画,大破大立。就笔墨而言,他仍离不开干湿浓淡等变化,但在笔墨话语结构上,进行了大胆的突破和建构。在他的笔下,无论是花鸟鱼兽、还是玉兰、莲荷,用笔用墨都是那样自由自在,放松闲散,疏落自然。毫无牵强与刻意,宽松的创作环境从心灵到画面的得到充分映现。

  李清贤的竹,全用细细的单线缓缓地平稳地勾出,那疏疏密密的竹叶,笔力含而不露,其竹叶结构全不似传统的鱼尾、飞雁、惊鸦,决不似历代文毫所有的写竹之法,但整幅画面却从那细而韧的线与线的玄妙中透出一股高雅绝俗的清气,使人感受到传统的底蕴,其笔墨语言却分明是现代的。

  老画家崔子范学吴昌硕、齐白石,又不同于吴、齐。他一是抓传统,重笔墨,在消化吸收写意花鸟传统的基础上不断对各家笔墨技法进行加减取舍,二是抓生活,重写生,不断从自然造化中吸取新的营养,捕捉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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