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险成“渣男”

2017-11-22 09:38:40 来源:北京青年报 作者:欧南 责任编辑:朝画西施 字号:T|T

  ◎欧南

  古琴在中国历史上有着特殊的地位,一是观念上的原因:“夫琴者,法之一也。”而更重要的原因,古琴是文人士大夫案头的雅器,和道士手中的拂尘一样,古琴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古往今来,文人士大夫能琴者不计其数,但真正能达到专业水准的恐怕不多。“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文人对古琴多少有装点门面的心态,是不太愿意花工夫苦学的。但其中,司马相如的琴艺或许让人刮目相看,在古代四大名琴——号钟、绕梁、绿绮、焦尾中,绿绮就是司马相如弹奏的琴。除此之外,还源于他因琴和卓文君结缘。

  这种判断并非出于猜测,而是推断。卓文君生于豪富之家,有良好的文化修养。且《史记·司马相如列传》中说她“好音”,说明她精通音律,所以如果司马相如琴艺稀松平常的话,是很难真正打动她的心的。

  鉴于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尽人皆知,本文不打算去谈这个老生常谈的故事,而想谈谈司马相如的为人。

  司马相如因汉景帝不好辞赋,回家后没有职业,百无聊赖,连生计都困难。在这个时候,好友临邛县令王吉约他去,司马相如欣然前往。一日,两人一同去临邛豪富卓王孙家赴宴,在酒桌上,司马相如操缦数曲,博得众人喝彩。其间,卓文君偷偷在门帘里偷听,心悦而好之,禁不住芳心萌动……本来这个故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欢女爱,世所常见,可太史公偏偏说了句“以琴心挑之”。说司马相如故意用琴声挑逗在门后偷听的卓文君,遂引起很多后人对司马相如的鄙薄。如著名的文学家,学者台静农就说:“(司马相如)他与卓文君的结合,尽可用无赖的手段而不以为无行。”

  这种指责出自后世根深蒂固的“道统”观念。其实在西汉早期,儒教还没有成为“国教”之前,男女的恋爱还是比较自由的。即使是司马迁说他琴挑卓文君,也赞叹司马相如:“其进仕宦,未尝肯与公卿国家之事,”晚年更是称病间居,不慕官爵,这是颇值得赞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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