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只想写一本让读者高兴的书

2019-01-08 17:01:00 来源:中国青年报 作者:佚名 责任编辑:田小介 字号:T|T

  “没有点个人趣味,怎么维持对写作的热情。”除了起名字,笛安还喜欢在小说里埋“彩蛋”。在《景恒街》快结尾的一处,公司在海边开年会,灵境对上司说,自己上学时很喜欢一个女作家,她书里的女主角就是在这儿谈恋爱的,上司略带嘲讽地说,你还挺喜欢看书的——女作家就是笛安自己。

  在笛安的分类中,写作是一个私人的事,属于私生活的一部分,出版才属于工作。写长篇小说是一个漫长而枯燥的过程,所以必须在一个完全放松的时间和空间里,和文字坦诚相对。于是,她二十出头写第一部小说的时候是在书桌前,二十六七岁时经历了沙发的过渡,现在则是在夜里、家里、床上,电脑和枕头被子堆在一起。

  写不下去的时候,笛安会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比如,买书。有一次深夜两点半,她写得特别痛苦,反手就买了一套15本的《罗素文集》,“送到货的时候,我看着它们想,当时下单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目前为止,她拆了其中一本的塑封。最近,她又买了一套“砖头一样厚”的《企鹅欧洲史》,“打算有空看”。

  “80后作家”是第一代被以年龄命名的作家群体,笛安从一开始就“被迫”习惯这个词。“那时候,大大小小的出版社都在找80后作家,见到有点可能的年轻作者就问,‘你要不要出书’。我2004年签约出版社,也是被问的,问的方式是,‘你有没有长篇’‘没有的话,能不能写一个’。”那年,笛安21岁。

  20多岁的时候,笛安很焦虑,同龄人谈论的是毕业后怎么办,她一边不知道要怎么办,“说想写小说别人一定会笑话我,要饿死的吧”,一边假装知道要怎么办;26岁的时候,她的长篇小说《西决》畅销,看了下银行账户里的钱,“嗯,够接下来两年租房子吃饭了”,稍稍心安;什么时候才完全放心,“不存在的,自我怀疑对一个人来说不是坏事,需要不断提醒自己”。

  回忆这一切时,她笑称自己就像“老人家在讲口述史”。的确,在90后都关心起脱发的现在,“80后作家”已经具有了年代感。只有在过生日的时候,笛安才会吓一跳,好像从二十六七岁到现在,都是一晃而过。时间留给她的除了几部长篇小说,还有一个4岁的女儿。

  一个热心读者曾为笛安总结:年轻的时候,创作的源动力是“美”,什么美就在作品里写;从《南方有令秧》开始,源动力不再是美,而是“世间”,什么样的世间都是世间。

  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笛安的答案很简单:“写下去,写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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