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歌苓:电影须有所取舍 对人性批判只有文字能完成

2018-04-23 10:44:51 来源:羊城晚报 作者:朱绍杰 责任编辑:田小介 字号:T|T

  “早上写作,下午锻炼,晚上看电影,期间读书。”严歌苓这样总结她在柏林的生活模式。她曾在接受采访时说,自己是个相夫教子的普通妻子,有一份写作的工作,在她看来,和会计师做账也没什么差别。而在飞行十个多小时,跨越七个时区回到中国,她就成为属于公众的“严歌苓老师”:画着一丝不苟的妆容,保持着礼貌得体的姿态,行程紧凑得像当年当兵时的时间表。

  也许只有在下飞机打开手机的刹那,旁人才得以窥见她切换身份的瞬间。在从机场通往市区的路上,严歌苓用英语和电话那头商量着教育孩子的事情。结束通话,她和记者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现在是一个从孩子和丈夫身边逃离的‘犯罪母亲’。”壹

  《芳华》之后不会再写这段记忆

  羊城晚报:今年您最受瞩目的作品是《芳华》,为什么会不断写军旅生活的题材?

  严歌苓:我在军队待了13年,是我的人生观被塑造、性格被养成的最重要的青春史,基本从一个孩子到一个青年,12岁到25岁,可以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13年。我常常去回顾,而且为自己这段生活感到挺自豪的,(这段生活)给了我非常坚强的意志和纪律,使我今天能够有很高的写作产量。这种自我约束、自我纪律,和把我从孩子培养成一个青年的这段时期是息息相关的。

  羊城晚报:在重复写这段记忆的过程中,是否对这段记忆有不一样的认识?

  严歌苓:当然会有不一样,因为我的阅历会不断改变,我也对我居住的国家不断地加深认识,这些东西都会反过来使我反观、反思这段生活经历,使我有更新的认识。《芳华》,用英文说是:“get it out of my system。”也就是说有所交代了,以后我应该也不会再写这段记忆了。

  羊城晚报:不仅仅是军旅题材,作品中的一些女性角色都带有您的一些个人特征,而且很多故事都没有一个好结局,这与您个人的文学观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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